“......”
您都貼著耳朵了,好歹把聲量放低一點,我們也不至于這么沒面子。
但薄荊舟都這么說了,誰還敢留下。
一眨眼的功夫,收錢的、沒收錢的,都跑得沒影了。
薄荊舟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臉沉了下來:“......”
現在,何止攆出去,他想讓他們直接改個行。
沈晚瓷將人推開:“你一個實習期都沒過的人,哪來的底氣提這么不要臉的要求?”
薄荊舟:“......什么時候回去?”
“‘救命恩人’還在這兒躺著呢,我怎么能就這么走了?”
男人皺眉:“那就找個護工24小時守著。”
沈晚瓷看著病床上泫然欲泣的姜沂合:“不用了,沂合救了我的命,我留在這里照顧她也是應該的。”
病床上。
姜沂合差點被這四溢的茶香給薰得翻白眼。
說什么照顧她,肯定沒安好心。
但礙于薄荊舟和某種原因,她再惱怒也只能憋著,強扯著唇角露出一抹自認為溫柔的笑:“挽挽,因為我五哥的事,二叔罰我回a市思過,我現在這個樣子也走不了,你幫我和我二叔求個情,我想留在京都,好不好。”
沈晚瓷:“我可沒那么大的面子,能說動姜二爺......”
她聲音一頓,沖著姜沂合微微一笑。
姜沂合心里生出了一種莫名不祥的預感。
然后被子就被掀開了,被子下的東西也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