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個男人,把自己家人都賣了,聽說姜家這一輩女兒少,所以姜沂合從小就備受家中長輩寵愛,不止含著金湯匙出生,還被捧在手心里長大,所以才養成了她刁蠻跋扈的性格。
她扭頭看向旁邊的薄荊舟,男人還繃著臉,一臉的不愉快,但長得好看的人,哪怕端著一張便秘臉,那也是能上雜志封面的。
她嗤牙:“‘藍顏禍水’這四個字,可真是為你量身定制啊,你以后出門干脆學古代女子一樣戴個幃帽得了,免得招蒼蠅惦記。”
薄荊舟抬眸看著她:“你確定我戴?房間里那個也是我招回來的?”
“......”
“而且我看姜小姐應該也是沖著你來的吧,畢竟哪個正常女人追男人會明知道人家和女朋友在同居,還追到家里的?是嫌單戀不夠傷心,還是嫌自己抗打擊力太強?”
姜沂合看向薄荊舟。
那男人正低著頭在剝蝦,袖子隨意的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截有力勻稱的手臂,手腕上戴著簡單大氣的機械表,金屬的表帶隨著他的動作折射出光芒。
修長的手指被汁水弄臟,他卻半點都不介意,只神情專注的剝著蝦殼。
談論自己時,表情也是十分隨意,像是在說什么阿貓阿狗,重要程度甚至還比不上他手里那只死蝦。
那只剝好的蝦被放到了沈晚瓷的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