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人口眾多,這幾年姜二爺掌權后,其他人都比較低調,有幾個還被派遣去了國外,不是尋常人能接觸的到的。
要靠她自己,肯定摸不清那些人的底細和性格,再說了,十多年的事了,一個連姜家人都接觸不到的外人,怎么查。
聽說姜家十兄妹不和睦,老爺子死后為了爭家產,斗了個你死我活,姜二爺作為勝出者,肯定對他們每個人都了解得透透的。
姜二爺笑了笑,本來銳利的五官因為這一笑,慈和了不少:“你也不用想著探我的口風,沒用的,我不會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就是,快了。”
沈晚瓷的臉垮了下去:“......”
老狐貍。
姜二爺正色道:“你也別讓薄總去查,當年的事不簡單,曝光了是要丟命的,對方蟄伏這么多年,萬一狗急跳墻......世上愛錢的人這么多,為了錢不要命的也多,自古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點到即止,但沈晚瓷聽懂了。
如果那人知道自己要曝光了,很可能對薄荊舟不利,畢竟都是死,帶走一個是一個。
涼亭離主宅有些距離,聲音傳不到那邊,但從落地窗前又能清楚的看到。
姜沂合此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看了眼淡然的薄荊舟:“我二叔從來沒對哪個女人這般特殊過,你就不擔心他們會發生點什么?聽說父愛缺失的女人在成年后,總會對比自己年長許多的男人產生感情,來彌補自己幼年時缺失的父愛。”
她窺著薄荊舟的臉色。
男人雖然還是那副無動于衷的冷酷模樣,但看向涼亭方向的次數卻多了,且眼底的神色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