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瞠目結舌的瞪大眼睛,還沒等她說出話來,薄荊舟就已經打開主臥的房間抱著她走進去了。
窗簾沒拉,金燦燦的夕陽從窗戶外照進來,鋪了一地。
薄荊舟的氣息微亂,他將她放下來,反腳踹上了門。
沈晚瓷落地的第一時間就和他拉開了距離:“我餓了。”
薄荊舟:“我也餓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深深淺淺,像一張無聲無息鋪展開的大網,將她緊緊的卷縛在其中。
她有點透不過氣。
“......”
沈晚瓷懷疑薄荊舟話里的‘餓’和她說的‘餓’不是一個意思,但這種時候,傻子才會去挑破。
她點了點頭,轉身就要去開房間門:“那下去吃飯吧,菜放久了不好吃......”
話沒說完,薄荊舟就吻了上來。
沈晚瓷是背對著他的,他也沒將她翻轉過來,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將她壓在了門板上,薄荊舟一只手掐著她的臉,偏著頭和她接吻。
她的后背緊靠在他的胸膛,身體貼得嚴絲合縫,沒有一點可以插入的縫隙。
薄荊舟沒有閉眼,目光落在女人白瓷一樣毫無瑕疵的臉上,和她對視,胸膛的起伏隨著他低沉的喘息而急促的起伏著:“晚瓷,我們再試試。”
跟上一次相比,他的吻技居然提高了不少,沈晚瓷被吻得腦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問道:“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