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在試用期嗎?說不定過段時間,彼此覺得不合適就分了,能不牽扯就別牽扯吧。”
他們雖然當了三年夫妻,但薄荊舟不是早出晚歸就是夜不歸宿,即便是在公司,一個是日理萬機的總裁,一個是端茶倒水的文員,能相處的時間也就她送餐的那幾分鐘,所以她篤定,薄荊舟肯定不了解她。
那些愛得要死要活的情侶都有分手的可能,更別說他們了。
秦悅織叼著吸管:“你是不是根本沒想過和他復婚?”
沈晚瓷實話實說:“我只是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的,不一定非要有那個證,喜歡的時候在一起,不喜歡了就分開,除了有證,情侶和夫妻我沒覺得有哪里不同。”
以前結婚還能說是為了孩子上戶,現在非婚生子都能享有婚生子的權利了,并且還不用擔心被父親那邊影響政審,她更找不到非要結婚的理由了。
“......”
秦悅織完全都能想象出薄荊舟聽到這話時,一臉吞了屎的表情,但她一點都不同情他,那個男人以前可沒少欺負晚瓷,她都不記得看過晚瓷哭過幾次了,現在淪落成這樣,只能說——活該啊。
果然,世間有因果,薄荊舟的報應就是沈晚瓷。
就該好好的折騰折騰他,太容易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之前一個簡唯寧就把兩人鬧離婚了,憑著薄荊舟那張妖孽似的臉,外加金錢權勢堆砌起來的、閃瞎人狗眼的光環,以后肯定還會出現源源不斷的送上門來的女人,萬一哪個女人又入了他的心,豈不是受傷的還是晚瓷。
秦悅織原本還有些為她擔心,怕她鎮不住薄荊舟,重蹈覆轍,但聽她這么說,心情大好,朝著沈晚瓷豎了個大拇指:“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