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分之四的人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有多遠滾多遠,老娘獨美,有百分之三的人要當女海王,搞后宮,喜歡哪個換哪個,還有百分之三的人保持中立,看心情......”
“......”
陳栩:“所以薄總,你有沒有想過跟少夫人生個孩子?”
薄荊舟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半晌才從齒縫里擠出來兩個字:“出去。”
她現在連身都不讓他近,生個屁的孩子。
陳栩麻溜的走了,生怕遲一秒,好不容易漲上去的工資就沒了,走到門邊才想起有件事還沒匯報:“少夫人已經從茶室離開了,她好像和老男人吵架了,出來時臉色不太好,您要是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關心她,肯定能上大分。”
薄荊舟瞇起一雙森冷的眼睛看向他:“她丟下我去和老男人約會,吵架了我還要打電話安慰她?這種沒原則的舔狗行為,你覺得我會做?就算要安慰,也應該是她來安慰我。”
陳栩出去后,薄荊舟一把將桌上那份刺得人眼睛疼的調查表給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根本不準。
他又繼續看剛才那份沒看完的文件,但視線總往手機上瞟。
陳栩說她已經從茶室離開了,她在警察所門口一聲招呼不打就扔下自己走了,難道不該打電話來解釋一下?做人家女朋友,哪怕是實習期,該有的自覺是不是還是得有?
顯然,沈晚瓷沒有這份自覺,薄荊舟足足等了十分鐘,也沒等來她解釋的電話,心里團團翻涌的怒火瞬間沖破了理智。
他撈起手機,冷著臉撥通了沈晚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