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人傻錢多?”她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那架勢,幾乎要越過桌子來揪他耳朵,“你家里那一酒柜的好酒還不夠你喝嗎?非要來這種地方挨宰,剛才那個服務生看你都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一頭鑲金帶鉆的肥羊。”
最重要的是,這地方的酒它華而不實,屬于29萬的酒,含淚賺你28萬那種。
薄荊舟半點沒有被吼時該有的怒氣,他從錢包里抽出幾大銀行的黑卡,一張張擺在沈晚瓷面前:“這是我所有的流動資產,以后都給你管,你想買的買,不想買的不買。”
他每擺一張,沈晚瓷的眼皮就跟著跳一跳,到最后都抽搐了。
薄荊舟這難能可貴的情話帶給她的悸動已經被鈔能力的震撼給完全壓制住了,她滿心滿眼都是那些黑卡。
雖然她說自己不愛錢,但這潑天的富貴從天而降,還直接就砸在了她身上,這誰頂得住啊?
不能收,還不允許她眼饞一下嗎?
沈晚瓷的手原本是放在桌上的,這會兒已經轉移到桌子底下了,她怕自己一個沒留神,手和腦子不同步,扒拉了一張過來。
以薄荊舟現在給點陽光就燦爛、你打一棍子他都能順著往上爬的德行,估計要當場把這卡剪成個戒指,套在她手指上。
好半晌,她才終于壓抑住了自己激動的心情,讓聲音聽起來和平時無異:“你等會兒自己開車走吧,我打車回去。”
薄荊舟:“......”
這和他想象中的反應完全不同。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