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和本能在腦海中極限拉扯,最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他不能趁人之危。
雖然他就是靠趁人之危才得到的沈晚瓷,但此一時彼一時。
薄荊舟松開她,用被子將人裹成了個蟬蛹,有些狼狽的從床上站起來:“你睡一覺,我去找霍霆東聊聊。”
“你打算就這樣去跟霍霆東聊?”她抬了抬下頜,示意了一下他的下腹......
“......”
“你是不是不行?”
對男人而,沒有什么話比這句挑釁更有殺傷力,薄荊舟重新坐回床上,大手握住她的后腦勺,重重的吻了上去。
他眼底有狠意,死死的將人壓在床頭和身體之間,咬著她的唇瓣,剝奪著她的呼吸。
激烈、沖動。
沈晚瓷仰著頭,呼吸不暢帶來的大腦缺氧讓她眼前一片迷糊,頭暈目眩。
薄荊舟的手從她的衣擺探進去,貼上她的肌膚時又停住,只是不停地吻著她,“晚晚,你是不是想甩了我?”
“??”
“明早你萬一后悔了,是不是要大罵我是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直接把我開除了?”他的身體緊繃到了極限,卻在最后的關頭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