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沈晚瓷的愧疚感升到了頂峰,她伸手拉了下薄荊舟的小拇指,“抱歉,我就是嘴瓢一下,沒想過開除什么的。”
沈晚瓷只輕輕一觸,就要縮手。
雖然那兩個人已經抓到了,但幕后指使者還在逍遙法外,昨天秦悅織被她連累受傷的事,給了她不小的打擊。
她不會放棄調查當年的真相,就肯定會再和對方對上,沈晚瓷不想將薄荊舟牽扯進來,她怕下一次被自己連累受傷的,就是他。
對方了解她的一切,就差把她每天穿什么顏色的內衣褲都了解清楚了,而自己現在連他是男是女都還沒摸清,這種敵暗我明的形勢讓她心里開始急躁,迫切的想要將人揪出來。
哪怕對方背后的勢力真如高山一般不可攀越,至少明刀明槍擺在面上,死了也知道仇人是誰,而不是做個兩眼一摸瞎的冤死鬼。
這么一想,沈晚瓷連逛街的興趣都少了一半:“那兩個人呢?”
薄荊舟心里剛因為她的主動而瘋狂往外冒泡的雀躍瞬間被這句話凍成了冰碴子,他懷疑沈晚瓷說那些話哄自己開心,純粹是為了打聽那兩個人的下落。
她稍微不表現得這么迫不及待一點,他都不至于有這個想法。
他悶悶道:“在御汀別院的傭人房。”
姜雅竹一看這后續發展就知道兩人離復婚還差一大截,也沒了拍丈夫的心情,只能安慰自己:“晚瓷至少沒當場給那不知珍惜的混小子一耳光,證明還是有戲的,你趕緊打電話給王姐,讓她今晚多備點菜,我叫他們回家里吃飯。”
她已經幻想出自己帶著孫子孫女出門旅游的盛世場景了,“這種階段就要多相處,才能有進一步的發展,我得趕緊把聘禮準備好,之前沒好好辦,這次一定得風光大辦,還要在京都最繁華的商業地段包一個月的led屏,連續播放婚禮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