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生怕發出一丁點兒聲音當了出頭鳥。
薄荊舟黑眸沉沉,盯著盒子里那張臟兮兮的空白賀卡,一股令人心慌的氣勢壓在眾人心頭。
沒人敢吭聲,只除了沈晚瓷,她抓住他的手臂,臉色煞白,皮膚冷的像塊冰。
薄荊舟皺眉,將她的手裹進掌心,“別怕,蛇已經被保鏢丟出去了。”
沈晚瓷的指尖顫抖得厲害,“我們先去醫院,事情等回來后再處理。”
聽到去醫院,薄荊舟轉過臉,緊張的將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你受傷了?”
“我沒受傷,但你被咬了,萬一那蛇有毒......”
沈晚瓷點到即止,這種時候說不吉利的,總覺得會一語成讖。
“要是真有毒,越動毒躥得越快,醫生趕過來和我們去醫院時間差不多,不過在此之前,得把毒血擠出來,不然等他過來,我估計就要涼了。”
剛才他看了,那條蛇就是一般農村比較常見的烏梢蛇,被咬一口最多痛一痛,但這種蛇一般比較溫順,只要不惹它,一般很少主動攻擊人。
可那條明顯不太對勁,太亢奮了,盒子一打開就直接竄了出來。
薄荊舟吩咐保鏢去調監控,一行人如釋重負的飛快散場,能進薄家當保鏢的,不止能打,學識還淵博,涉及面廣,認蛇這種事是基操。
但這會兒,誰也不會多嘴去告訴少夫人,那蛇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