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推開他從車上下來,雙腳落地時,差點摔倒。
薄荊舟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我抱......扶你......”
“......”
沈晚瓷歷來都奉行‘沒那本事別瞎逞能’的行事風格,于是她自覺的將手遞了過去。
薄荊舟看了眼她那皇太后的手勢,一把托住了她整條手臂。
這不是扶太后,是架逃犯。
沈晚瓷:“......”
上了樓,一進房間,薄荊舟就將沈晚瓷壓在了墻壁上,“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誰是你老公,嗯?”
他和她額頭相抵,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沈晚瓷不說話,他就一遍一遍的追問,每問一遍就吻她一下,有時輕有時重,有時時間長,有時時間短。
直到沈晚瓷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薄荊舟本來就已經趨于崩塌的忍耐力頃刻間化成了齏粉,問題的答案是什么完全不重要了,只要不是喊的別的男人的名字,狗他也認了。
他再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這次沒再問她問題,一邊吻一邊將人往床那邊帶。
沈晚瓷醉得厲害,別說走路,光是站著都搖搖欲墜,短短一截距離,硬是走了十幾分鐘。
兩人一同跌在了蓬松柔軟的大床上,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
沈晚瓷是被突然的失重給嚇的,薄荊舟則是因為拉扯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