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欲蓋彌彰的解釋了一句:“我近視眼,剛才就看到黑乎乎的兩個影子,其他的什么都沒瞧見。”
“呵......”
回應他的,是薄荊舟嘲諷的冷笑。
顧忱曄不是多話的人,更不喜歡插手兄弟的感情,但場面太震撼,他忍不住八卦了一句:“看不出來,你們玩的挺花的,雖然你這地方就你一個人,但好歹也關下門,意思意思。”
薄荊舟咬牙切齒:“你不是說就看見黑乎乎的兩團嗎?”
“......那個,金屬有點反光。”
里面安靜了足足五分鐘,才再次傳來薄荊舟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怨氣:“你相熟的人里有會開手銬的嗎?”
顧忱曄也沉默,這事太玄幻了,震得他無話可說,考慮到沈晚瓷是女人,而他認識的人里會開鎖的......
他抿了下唇,“要不讓棘來試試?”
“她不是婚紗設計師嗎?”
顧忱曄的聲音低了下去,細聽還有幾分啞:“她會的技能......挺多的。”
薄荊舟顯然也想起了棘為什么會這么多技能,他默了半晌:“找其他人吧。”
這種事被一個熟人看到就夠丟臉了,再來一個,他以后聚餐都不用去了。
顧忱曄打電話叫了開鎖師傅,叫完后也沒離開,就靠在外面的墻上抽煙,猩紅的煙蒂在黑暗中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