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工作裝的身影在門口晃了晃。
沈晚瓷急忙將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下拽:“快走了,保潔阿姨都探頭進來看了好幾次了,這黑燈瞎火的,我們這么久沒出去,還以為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薄荊舟的手臂跟鐵鉗一樣,任她怎么掰也掰不開,沒聽到想要的答案,他居然開始親她,唇瓣沿著她的脖頸往上,輾轉間,含住了女人薄薄的耳垂。
沈晚瓷不料他會有這個動作,渾身一緊,手緊緊的掐住了他手臂上緊繃的肌肉:“薄荊舟......”
“不好意思,影片已經結束了,我們要打掃衛生了,”保潔阿姨終于忍不住進來趕人了。
薄荊舟在人進來之前就先一步松開了沈晚瓷,那張被陰影籠罩的英俊面容上覆著一層薄薄的冷意,懷里的人一得了自由,就像兔子一樣躥得沒影了,男人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心情沉郁。
差一點。
就差那么一點點。
出了電影院,時間還算早,沈晚瓷站在陰影處,習慣性的掏出了手機。剛才看電影的時候她把手機開成了靜音,屏幕上顯示有兩個未接來電,都是秦赫逸打來的。
自從上次他從御汀別院離開后就再沒跟她聯系過,如今一連打兩個電話,估計是有什么急事。
沈晚瓷回撥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了:“抱歉,剛剛在看電影,你找我有事?”
“恩,得麻煩你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