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說完就走,薄荊舟回過味來,急忙跟上去,拉住她解釋:“我沒有覺得女人不行,我們公司好幾個高管都是女人,商場、政界也有很多獨當一面的女強人,我只是生氣他非要找你幫忙,要是只有女人才能幫上忙,他不還有個妹妹嗎?他和秦悅織關系也挺好的,他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的。”
“......”
秦赫逸發的定位是他的家,沈晚瓷和薄荊舟到的時候,他正站在門口,靠著墻在抽煙,見他們從電梯里出來,掐了煙站直身體:“晚瓷,幫著勸勸,我實在是什么法子都用盡了。”
至于一旁的薄荊舟,被他完全當成了空氣。
沈晚瓷沒聽懂,一臉懵:“怎么了?”
秦赫逸將那天從御汀別院出來,不小心撞到浮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后這姑娘說她失憶了,但她死活不去醫院,家庭醫生也只能看看,腦子這東西太復雜,得拍片,就這樣看一眼,他有心無力。”
說話間,沈晚瓷看到了他口中的浮生,還看到了地上那個七零八落的電視機,“這是?”
“她自從來了這里就一直盯著那個破電視機看,一天二十四小時開著,結果把電視看冒煙了,”雖然這事已經過去幾天了,但他一提起還是哽得胸口疼,“煙霧觸發了天花板上的報警器,把物業全都引了上來。”
他不是心疼電視,就是他一個大男人,帶著這么個腦子有問題的姑娘,不合適啊。
沈晚瓷:“......”
薄荊舟總算逮著機會報手銬之仇了,冷笑著諷刺:“電視冒煙那是你電視老舊,冒煙是遲早的,別找借口,人是你撞的,沒去醫院躺著讓你給錢,就是心地善良了,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秦赫逸沒生氣,他點頭道:“人是你的車撞的,按照交通法,車主也有一定的責任,既然你這么圣母,那你把人帶回去,我負責給錢,你負責照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