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沈晚瓷怎么問,都始終問不到半點有用的信息,這可真是有點棘手了,而且看她的樣子,完全沒有想回家的意思,難道是和家里人鬧矛盾了?或者是被趕出來的?
她腦海中已經聯想出了兩百萬的長篇小說劇情。
最后,她也沒了辦法,只能對秦赫逸道:“要不,你再換個人試試?”
秦赫逸無精打采的掃了她一眼:“換誰?秦悅織?我怕她們倆打起來。”
沈晚瓷想了想,還真有可能,悅織可不是有那個耐心去勸人的。
下了樓,她看著手里的桃花,蹙著眉自自語:“她要是一直不走,那怎么辦?”
“把人拖出去扔大街上,本身也不認識,又沒有什么情感糾葛,知道這個人會傷害自己,只要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都不會再湊上去。要不就把人扔警察局,找記者報道一下,到時候警察就算嫌麻煩不想管,也不得不管,是不是未婚妻得講證據。”
真鐵了心要擺脫,有一萬種法子。
“秦赫逸自己心軟要留著這么一個禍害,那就讓他留著唄。”
“......”沈晚瓷嗤牙,“你可真是......郎心似鐵啊......”
她突然一頓,“禍害?你是不是知道她是誰?”
薄荊舟就算嘴毒,但該有的風度和教養還是有的,不會無緣無故在背后說人壞話,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