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東低頭,看向自己胸口的位置,濕透的襯衫貼在身上,隱隱能看到胸腹部流暢的肌理線條。
他手上拿著公文包,穿著正裝打著領帶,應該是來談公事的。
場面僵持了十幾秒,或許更久,每一秒對秦悅織來說都是度日如年,她可沒忘記自己上一次是怎么跟霍霆東保證的,她說以后保證離他遠遠的,這才沒幾天就又撞上了。
果真是冤家路窄,天要亡我。
旁邊一個應該是委托人的中年女人顫顫巍巍的開口:“霍......霍律師......先擦一擦。”
她急忙左顧右盼的去找紙巾。
霍霆東拿手撣了撣濕透的襯衫,聲音里透著涼意:“秦小姐,你是怎么平安長到這么大的?”
走到哪哪倒霉,簡直就跟衰神附體似的,不光自己倒霉,還連累身邊的人。
秦悅織干巴巴的勾起唇角,自損:“大概是禍害留千年吧。”
“秦小姐倒是挺會自我定位的。”
“??”秦悅織不高興了,她自損可以,但別人來損她就不行了,就這事,她還是受害者呢,霍霆東放著那兩個肇事者不去追究,非逮著她不放,說他不是故意針對,狗都不信:“霍霆東,你別以為你是律師我就......”
沈晚瓷急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后面的話都變成了‘嗚嗚’聲,秦悅織扭頭,一臉委屈的看向她,用眼神道:「你是我閨蜜,你居然幫他。」
“我不是幫他,我就是想讓你先冷靜一下再說,怕你后悔,你要是冷靜了還想罵他,我給你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