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什么明顯點的、不容易改變的特征?電視劇里不都靠胎記認人的嗎?”
“他腿上有道疤,是之前車禍留下的。”
“所以你要認出他,還得撩開他褲管子瞅瞅?”秦悅織這一激動,都開始拿腔作調了,“人家都不承認自己的身份,還能讓你撩褲管子?”
要是承認了,沈晚瓷也不會這么惆悵,還擱這兒跟她說有七八分像了。
“......撩褲管子看不到。”
“所以還得扒褲子?什么車這么不正經啊,給人屁股上撞條疤,”秦悅織現在只想給她個小岳岳猛抽一口氣的表情包,“薄荊舟不太行啊,那種時候還能讓你有精力去研究他屁股上的疤。”
沈晚瓷一臉的生無可戀的糾正她:“是腿。”
“褲管撩起來都看不到,還非得要扒褲子,四舍五入不就是屁股了嗎,你們就不能來點常規的套路?常不是道,相愛的人化成灰也能認出彼此嗎?”
“那這世上,估計就只有怨偶了。”
秦悅織想了一會兒,“深藍會所最近要舉辦一個泳池派對,邀請了不少人,還請了不少男模,我給你弄兩張邀請函?你拿一張去給那位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