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實在太差,沈晚瓷就化了個裸妝,自從薄榮軒對外宣稱她懷孕過后,她就沒化過妝了,手都生了。但中午姜二爺約了她吃飯,要是被他看到她氣色差成這樣,肯定又要念一通了。
以前她認知中的姜二爺雷厲風行、疏離有度、淡定從容,但是現在,和每一個啰嗦的平凡父親都沒有區別,只要看到她有一點點不如意,就覺得她在薄家過的不好,尤其是她放棄文物修復改經商這事,他雖然說隨便她做什么決定都支持她,但心里始終不贊同,經常當著沈晚瓷的面,對著他那些收藏品唉聲嘆氣。
餐廳是姜二爺定的,但是是從沈晚瓷喜歡的那幾家里挑的,點完菜,他便直接問道:“陸氏那個小少爺是怎么回事?”
圈子里都傳開了,陸宴遲和失蹤的薄荊舟長得有七八分相似,都在猜是不是薄董的私生子。
“這事你問過你公公嗎?如果是私生子的話,得盡快解決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事我暫時還沒跟他說,或者不是私生子。”
“那難不成還是雙胞胎?沒聽說薄荊舟曾經有哥哥或者弟弟啊,以薄家的身份,孕檢肯定不會落下,生產時進的也是高端的孕嬰私立醫院,不可能有那種狗血的事發生。”
姜二爺這段時間都在a市,偶爾來京都也是匆匆忙忙,沒見過陸宴遲本人,聽到傳,就先入為主的認為只有七八分相似。
“他......”沈晚瓷正要和姜二爺說這事,就見門口走進來了兩個人。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其中一個是陸宴遲,另一個她也認識,之前在秦赫逸家里見過的,說自己失憶了的浮生。
自那次過后,秦赫逸就沒為這事再找過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