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煜城抱著6沈晚離開后,陸宴遲和紀思遠也出了門診大樓,王助理在身后縮著脖子當鵪鶉。
紀思遠委屈巴巴的盯著他,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輪廓冷硬的側臉,以及高挺的鼻梁:“哥,你怎么了?是在為了沈姐姐的事傷心嗎?你是不是......”
他抿了抿唇,在陸宴遲看不到的地方,一抹寒光從眼底快速閃過,隨后又是一臉的無害:“在吃聶少的醋?”
陸宴遲腳步一頓,扭頭看向他,一張臉上全是嚴肅和打量:“你是不是對瓷沈晚生出了什么特別的情愫?不然為什么老打探我對她有沒有意思?”
“??”
我不是,我沒有。
紀思遠動了動唇,剛要解釋,陸宴遲就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思遠,我知道你可能因為從小沒有母親,缺少母愛,所以會對年長的女人產生興趣,但你聽哥說,這是不對的,如果你不能分清你是真的愛她,還是因為你幼年情感缺失產生的戀母情結,那這就是一種不健康的感情,趁著現在還來得及,你要及時抽身。”
“......”
陸宴遲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時間,就一錘定音道:“如今爸在國外,國內就只有我和你兩兄弟,我作為哥哥,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陷進這樣一段糟糕的感情里去,不然到時候爸問起,我怎么跟他交代。”
“......”紀思遠原本解釋的話卡在了喉嚨里,他盯著陸宴遲的眼睛亮亮的,哥哥是在關心他:“那哥你想怎么做?”
如果喜歡沈晚瓷能讓哥哥一直這么關注他,那喜歡她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