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秦悅織吐槽成連渣男都不如的某人,此刻急的像是只熱鍋上的螞蟻,但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他握著手機,‘鎮定自若’的站起身往病房外走。
剛一動,病床上的紀思遠就朝著他看了過來:“哥,你要丟下我回公司嗎?”
他軟磨硬泡,好不容易才將陸宴遲留了下來,甚至還搬出了爸爸,說如果他不留下來陪他,他就打電話跟爸爸告狀,讓爸爸跟他說,陸宴遲才妥協了。
所以這會兒一見他起身,紀思遠就特別緊張。
陸宴遲:“我去樓下抽支煙,煙癮犯了,順便給你買點吃的東西。”
紀思遠的麻藥效果過了,被打的地方疼得厲害,尤其是受傷最嚴重的手和腿,他一雙烏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陸宴遲,眼眶通紅,眉頭隱忍的皺著,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簡直委屈得不行。
美弱慘的少年,躺在病床上眼巴巴的看著你,這要換成個喜歡弟弟的女人,心都要被他萌化了,恨不得能摟在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當然,這些都是裝的,他在孤兒院那兩年挨打挨罵挨習慣了,早就不會為了疼痛哭泣了,或者說,他從小就不怎么為了身體疼痛而哭泣。
他喜歡這種感覺,更喜歡這種感覺出現在別人身上。化了。紀思遠:
“我不餓,沒胃口,不想吃東
陸宴遲現在滿腦子都是秦悅織那聲驚慌失措的‘流血了’,哪里分得出心思去敷衍應付他,他說不吃,他便‘嗯’了一聲:“我去抽支煙。”
紀思遠一直看著他,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眼底的委屈才漸漸收斂,變成了面無表情的冰冷。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查到了嗎?今晚打我的那個人,是不是我哥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