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是我那個死鬼前夫,長得人模狗樣偏偏命不長。”她一臉沮喪,每個字每個音都沉重不已。
陸宴遲皺了皺眉,不太高興的道:“薄總他應該有名字吧。”
一口一個死鬼前夫,他的名字難道不比死鬼前夫好聽?
他將相框放下,裝作不經意的問:“薄總都失蹤四個月了,沈小姐還愿意給他生孩子,應該很愛薄總吧。”
沈晚瓷直覺他問這話沒安什么好心:“所以呢?”
陸宴遲走到她面前,暗啞的聲音居高臨下的響起:“我知道你肯定很難過,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不介意當替身,讓沈小姐暫時舒緩一下相思之苦。”
燈光下,女人的皮膚被照得暖意融融,白皙細膩的泛著光,那層淺淺的絨毛也被鍍上了一層暖光,讓人忍不住想摸,想看看手感是不是如自己預想中的那般qq彈彈的。
這個念頭剛從心底升起,陸宴遲的手就已經貼上了沈晚瓷的臉。
和記憶中的一樣,柔軟、嫩滑、暖暖的......
原本想著貼一貼就松開,哪怕是這一點點親近,但應該也能供自己回味很久,給他危險重重的前路一點甜味,可真觸碰到了才發現,不碰還好,還能克制,一碰到她嬌軟的肌膚,那些過去的旖旎畫面就不受控制的從腦海深處冒了出來,堆積在心底被壓抑的思念瞬間就像是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
他是這樣的,沈晚瓷也是這樣的。
兩人真正敞開心扉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除了他的‘失蹤’,沒發生過什么太過驚心動魄的事,生活平淡而日常,但如今回憶起那些才發現,曾發生過的點點滴滴,他都印象深刻,哪怕只是毫無意義上的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