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遲不嫌棄汗味,但他嫌棄秦赫逸,他抿著唇將人推開,皺著眉道:“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還沒熟到能勾肩搭背的地步吧。”
“那多勾幾次不就熟了嗎?兄弟,”秦赫逸豪爽的拍了拍陸宴遲的肩,“喝醬香的還是醇香的?”
他都不問白的啤的了。
陸宴遲:“我不喝酒。”
“啊,不喝酒啊,”秦赫逸可惜的‘嘖’了一聲,扭頭沖著沈晚瓷擠了下眼睛,“晚瓷,我這幾個月都在部隊,好久沒沾過酒了,饞死了,要是等會兒我喝醉了......”
他湊過去,在沈晚瓷耳邊低語了一句。
聲音很小,陸宴遲聽不清楚,只能從女人的情緒變化中猜測秦赫逸可能說了什么。
沈晚瓷先是皺眉,緊接著又扭頭瞪了他一眼,壓著聲音制止:“你少喝點。”
他以前應酬喝酒醉成狗,她都沒管過他,現在居然管秦赫逸,還讓他少喝點。
陸宴遲被這樣親昵的一幕刺得眼睛疼,察覺到紀思遠在看他,順著對方的視線扭頭看過去,“怎么了?”
再不轉移一下注意力,他怕自己也要像虎哥一樣氣得砸碗碟了。
紀思遠朝著他微微一笑,那眼神,格外的意味深長:“這位先生是沈姐姐新交的男朋友嗎?是哪家的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