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織雖然大大咧咧,但嘴還是很嚴的,哪怕是下意識,也沒有透露薄荊舟可能已經回來了的事。
她看向身后那個碎嘴的人,沒好氣的道:“失蹤了就不用養老婆了?賬記在那兒,等他回來后再還。”
包間里燈光昏暗,那人沒看到秦悅織臉上的不滿,還以為她是在跟他聊天,環境音太吵,說話聲音大點也是正常的:“可這都失蹤這么久了,估計人已經沒了吧。”
“你清明沒給祖宗上過墳?不求你家祖宗保佑你發大財?人在有人在的養老婆方式,人不在了也有不在了的方式,不能親自賺錢,那就保佑老婆賺錢。”
那人瞠目結舌的看著她,明顯是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他媽比周扒皮、黃世仁還狠啊,死了都要拉起來工作。
幸好現在沒有趕尸這項技術,要不然估計尸體都要被挖起來,改裝成廣場卡通小車車給她賺錢吧。
秦悅織見他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不耐煩的道:“你杵這兒干嘛呢,還不趕緊去想辦法賺錢,現在養老婆都這么卷了,你要再不努力,以后死人都比不過。”
前一秒還兇巴巴,后一秒對著電話那頭的沈晚瓷就柔情似水,主打一個變臉迅速:“快來,我讓服務生開酒了。”
“好。”
自從薄荊舟出事后,她就再也沒去過夜闌,連應酬都要避開那個地方。
秦悅織將包間號報給她,就掛斷了電話。
夜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