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被一聲潑婦罵街似得高喊給打斷了,“霍霆東,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下地獄。”
‘霍霆東’這三個字對秦悅織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她被酒意影響,本來說話還有點大舌頭,一下就像被迎頭潑了一盆冰水,瞬間清醒了。
她扭頭,看著沈晚瓷,求證似的小聲重復了一遍:“霍霆東......
沈晚瓷點了點頭,確定了她不是喝醉酒幻聽了。
“臥槽,”秦悅織拉起沈晚瓷就跑,本來以為她是為了躲霍霆東,沒想到她居然一臉興奮的道:“有熱鬧看,快走。”
沈晚瓷:“......”
聲音發出的地方離的不遠,兩人跑過去,正好看見一個年輕女人在朝著霍霆東瘋狂輸出,各種難聽的話跟開閘的水一樣往外冒。
站在她對面的霍霆東幾次想走,都被那女人攔住了,但他的情緒卻半點不受影響,還是那副雷打不動的死樣子,可據秦悅織對他的了解,他此刻肯定在心里不停的給那個女人疊加罪名,算著哪條法規能讓她量最重的刑。
他估計是來這里跟人談事的,穿著正裝,拎著公文包,還戴著副金絲邊框的眼鏡,妥妥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罵得口干舌燥也沒等來半點回應的女人終于惱羞成怒了,轉著頭左右看了看。
霍霆東淡淡的道:“申小姐,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如果動了手,就是刑事犯罪了。”
女人正值生無可戀的盛怒中,哪里聽得進去這些,她看到了一個服務生的托盤里放著紅酒,想也沒想的沖過去,拿起來就面容猙獰的沖著霍霆東直撲而來:“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一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