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她現在不拒絕和他親近,便有機會,奉子成婚也不是不可以,要是她覺得懷孕了穿婚紗不好看,可以早點辦,或者先領證,等生完孩子再辦。
恩,這個主意不錯,等會兒就讓人去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浪費時間。
薄荊舟心里想著辦婚禮的事,面上卻不動聲色,他甚至還若無其事的翻開了一份文件,和紀思遠聊起了天:“你那樣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里面,他怕也是正常的,你不是在上班嗎?怎么有空過來?”
紀思遠:“請假了。”
“......”薄荊舟并不關心他為什么不去上班。
“請長假。”
“不想上就不上,家里養得起你......”
“爸讓我回一趟國外。”紀思遠打斷他的話,他此刻的心情十分不好,平時被壓抑得極深的陰郁和癲狂都不受控的泄了出來,和在地下室那個一遍遍問他想不想死的神經病如出一轍。
那人是不是紀思遠,薄荊舟并不十分確定,因為沒瞧見過真人,對方每次都是隔著門和他說話,還用了變聲器,但某天,自己偽裝出被成功催眠后再次醒過來時,他就已經躺在如今住的那棟別墅的床上了。
床邊是哭得不能自抑的紀思遠,用沙啞的嗓音道:「哥,我終于把你從薄榮軒的手中給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