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把紀思遠弄走,也可以松口氣了,至少沒有尾巴纏著他,他也能和晚晚多相處些時候,他一定要趁著這段時間把人追回來,最好是讓她同意復婚。
紀思遠訂的機票是下午的,薄荊舟親自送他去了機場,目送著他過了安檢,才從機場離開。
人雖然走了,但背地里那些眼睛還在,薄荊舟回了陸氏,一直忙到八點多才從公司離開。
又驅車繞了大半個城,確定沒人跟著他,才去了沈晚瓷租住的公寓。
他站在門口,抬手敲門的時候突然就有些緊張了起來,早上把她弄疼了沒有?她走的時候好像不太高興,連句道別的話都沒跟他說,會不會還是覺得他技術爛?那她現在還在生氣嗎?
薄荊舟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而緊張,想到沈晚瓷在他身下時蹙緊的眉,他又忍不住想,難道他技術真這么爛?
不過他就沈晚瓷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故意刺激他的,不過沈晚瓷也只有他一個男人,說不定所有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帶給女人的感覺都是這樣的,她沒對比過,所以不知道。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面前緊閉的門開了。
看來,他們在床上雖然不怎么契合,在平時的生活中還是心有靈犀的,他正要敲門,她就開了。
薄荊舟的唇角勾起,然而,剛揚到一半就僵住了,隨即猛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