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非常對,所以繼續保持......”沈晚瓷被他的自以為是氣得連話都不想說,收回卡在他脖子上的手,雖然她沒怎么用力,但卡了這么久,上面還是留了一道醒目的紅痕。
見她生氣,薄荊舟臉上笑意一收,伸手就要將人攬回來。
沈晚瓷避開他,“好好做你的臥底吧,離我遠點,免得身份被......”
不等她話說完,薄荊舟已經將人重新拉回來,攬在了懷里,“對不起晚晚,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既然我們是夫妻,就應該同進退,而不是自以為為你好,把你擯除在外,什么都不讓你知道。”
他態度誠懇,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一邊說一邊低頭吻她,“我知道你那時候很難過,但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沈晚瓷當時只是懷疑他的身份,并不確定,所以她的難過不是被他的話所傷,而是對薄荊舟的思念,可他卻是明知道面前這個就是他喜歡的女人,還要強迫自己說那些話來推開她。
他比她更難受,不止難受,每說一句話還得深思熟慮的想以后掉馬后會帶來的后果,怕過了,真把人弄丟了,怕輕了,又讓人看出端倪。
總之,每走一步都膽戰心驚。
“......”沈晚瓷還是生氣,但看著他這副小心翼翼求原諒的模樣,終究還是沒辦法硬下心腸,說出更多傷人的話,“你松開,我要去洗澡。”
雖然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可和剛才相比,明顯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