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咬著牙將袋子往自己面前扯:“沒關系,我可以跟他們解釋。”
秦赫逸皮笑肉不笑的又將袋子扯回來:“你能跟他們解釋,那你能跟陸家的人解釋,你為什么會看上薄氏前總裁的遺孀這件事嗎?”
再好的塑料袋也經不起兩個大男人這樣的拉扯,袋子直接從中間破開,兩人各抓一半,里面的東西如天女散花般朝著四處飛去,乒乒乓乓的落了一地。
兩個男人在扶梯上拉拉扯扯就已經很吸引人了,再加上兩人出色的外貌和卓越的氣質,更是引了不少女孩子的關注。
看著那一堆散落的東西,整個一樓都安靜了,這種高檔私立醫院本來也沒什么病人,這一安靜,周遭的氛圍頓時就鴉雀無聲了,那些小護士原本驚艷的目光變成了看沙雕的無語,畢竟哪個正常男人會在大庭廣眾下爭搶一口袋衛生巾。
薄荊舟:“......”
秦赫逸:“......”
兩人一個在商場,一個在部隊,都需要心態沉穩,從容不迫,所以面對這種能讓人摳出一棟城堡的情景,面上都是無動于衷的淡漠。
薄荊舟低頭看了一眼掉落在自己腳邊的那盒女士內褲,淡漠的臉色愈發陰沉了下來,扶梯到了頂,他彎腰將東西撿起來,順便又撈了兩包衛生巾,見秦赫逸還杵在一旁,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杵著干嘛?撿啊。”
他懷疑秦赫逸這頭豬把小賣部的衛生巾都搬空了,這么多。
秦赫逸打了個哈欠:“我剛從部隊回來,有點困,先回去睡一覺,等會兒再來看晚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