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諷道:“哥,你怎么這么天真呢?現在是高科技社會了,這些東西再小再隱秘,也不可能逃過檢測。還是你覺得你騙了我一次,就能次次把我當傻子耍?”
手機響了。
是紀思遠的。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轉身去接電話了:“爸。”
“紀思遠,你做的好事,你他媽做的好事,我早就跟你說薄荊舟留不得,留不得,你非他媽搞個催眠,還告訴我肯定行,現在行了嗎?催了嗎?還催眠,我看你催生還差不多......”
怒罵聲中夾雜著新聞播報的背景音,時不時還能聽到‘陸氏’兩個字。
這場劈頭蓋臉的訓斥持續了足足有五分鐘,電話里的那人下了最后的決斷:“薄荊舟這個人不能留,我已經安排人送你回來了,走之前處理干凈,這次要是再出岔子,你也別回來了,留在國內給他殉葬吧。”
紀思遠回頭,看向床上的薄荊舟,“好。”
掛斷電話,他重新走回床前,居高臨下的問:“你知道爸剛才說什么嗎?他讓我殺了你。哥,你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你是陸氏的負責人,陸氏卷進非法集資的風波,這事不管你知不知情,這個鍋你都必須要背,坐牢、死、還是跟我走,你選一個。”
薄荊舟現在最好奇的是那個被他叫‘爸’的人,他不動聲色的問:“紀叔這些年過的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