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東像是故意刺激她似得:“你要是想也行,我不介意。”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秦悅織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說話的聲音漸漸小了,能在法庭上殺進殺出,還每次都能大獲全勝的男人,光用氣場就能碾壓死她。
秦悅織抵住他的胸膛,將人往后推:“你往后站點。”
她坐著時還好,這一站起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就近得跟要貼上了似得,喘氣都不敢用力,怕把呼吸吹到他臉上。
霍霆東挑了挑眉,“我站得近,影響你說話?”
“恩,我怕你......”秦悅織在他的死亡凝視下,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很沒有骨氣的把那個‘你’改成了‘我’,“怕我有口臭,薰著您老人家。”
霍霆東低頭湊近她,看上去好像是要吻她,呼吸盡數落在了她的臉上。
秦悅織受驚似得瞪大眼睛,猛的仰頭避開,“你干嘛?”
“沒有口臭,薄荷味的。”
“......”秦悅織直接被他給氣笑了:“有沒有覺得這味道有點熟悉?”
緊接著,霍霆東懷里就被塞進了一把糖,是放在桌上給客戶吃的,“你們公司的糖,薄荷味的,我剛吃了。”
硬邦邦的薄荷糖砸了霍霆東滿懷,沒握住的落在了兩人腳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
沈晚瓷見兩人又開始斗嘴了,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正好有人敲門,她便掛了電話,起身去開門了。
是聶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