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掌心里的不是只手,而是塊豆腐,都不敢用力,怕給捏折了。
男人皺著眉:“放開。”
葉浮生不止沒放,反而握得更緊了,“放什么放,人家兩夫妻恩恩愛愛,你杵這兒當燈泡,是嫌自己的寸頭不夠亮還是怎么的?”
“......”
秦赫逸被她懟得差點憋出內傷,還真是哪兒有傷她往哪捅,快狠準,半點不帶猶豫的。
經過沈晚瓷身邊時,男人的目光突然一凝,豁然扭過頭看向病床上雙腿都打了石膏的薄荊舟,咬牙切齒的道:“你他媽可真是個禽獸,這種時候了還滿腦子廢料。”
沈晚瓷今天穿的是件圓領寬松款的毛衫,他個子高,垂眸時正好能從她微敞的領口看到女人鎖骨往下的位置,落著一個很淡的吻痕。
薄荊舟:“......”
秦赫逸重新看向沈晚瓷,嗓音很低,語氣里盡是關心:“你等他傷好后,看情況再考慮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萬一瘸腿了呢,不是說還撞到了后腦勺嗎?要是成了個傻子怎么辦,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方方面面都得考慮仔細了。”
他瞥了眼某個方向,“何況某人還有前科,更要仔細些,在這之前,你別讓他得逞。”
沈晚瓷知道他是看到自己鎖骨下的痕跡了,臉頰一燙,囫圇的應道:“恩。”
話雖如此,但到底是沈晚瓷自己的決定,他也只能勸到這里。
雖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