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但為了避免非法集資這事影響到薄氏的股價,我暫時還不能以薄荊舟的身份公開露面。”
江雅竹皺著眉:“紀思遠這些年都在國外,就算回國也只是偶爾,發展不出什么人脈。”
京都最近人員變動的地方不少,除了薄氏,還包括些官員,以紀思遠的年紀,是絕對做不到的。
“這背后,會不會還有別的人也參與了?而那個人,才是這一切的幕后指使者?”某張熟悉的臉從江雅竹的記憶深處浮現出來,隨之而來的是那個人帶來的恐懼。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急忙晃了晃腦袋,將那人的身影從腦海中給晃了出去。
真是晦氣,感覺腦子都臟了。
“紀思遠口中的那個爸,查清楚身份了嗎?是不是紀......”
薄榮軒怕她擔心,沒有細說薄荊舟非得以陸宴遲的身份呆在陸家的原因,但雖然只是寥寥幾句,她也猜出了其中大致的細節。
薄荊舟:“已經查清楚了,是他找人偽裝的,為的就是讓我以為這背后還有人,不敢輕舉妄動。別墅里的傭人也成了他的人,還安排了個替身,在他不在的情況下,以他的身份接聽你們的電話,你們不關注,自然沒能察覺。”
薄荊舟說的這些也不算撒謊,這是顧忱曄調查出來的結果,只是他們都清楚,這結果大概是幕后那人想讓他們以為的,只是這些都沒必要說給江雅竹聽。
江雅竹急了,情緒激動的道:“不可能,這一切肯定是紀子搞的鬼......”
薄荊舟怕她鉆牛角尖:“紀叔已經死了。”
“他沒有,他......”江雅竹及時剎住了話題,“荊舟,紀子肯定沒死,他就是這件事的幕后黑手,你相信媽,早點做防備,他比紀思遠難纏多了。”
“是因為這個嗎?”薄荊舟將手機里收到的東西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