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之前姜沂合捐贈的那個頭冠,已經好幾個月了,沒想到還是原來的進程放在玻璃柜里。
她對自己經手的文物都有種特殊的感情,開始了,就希望一直參與,直到修復完成,要是中途換給了別人,她總有種自己的孩子被人搶了的感覺,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是如此。
于館長沖著幾個人招了招手,待他們過來后才道:“他們都希望等你回來后一起修復,這個頭冠,上面催了好幾次了,如今好不容易你回來了,我這肩上的壓力瞬間就輕了,你們趕緊開始,爭取早日完工。”
說完他就走了,慢一秒都生怕耽誤了他們工作。
這個頭冠當初送回國內的時候鬧出的動靜比較大,如今國內國外的修復師都盯著呢,要是修復不好,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國外去了,上頭也因此格外關注。
沈晚瓷還沒來得及說話,于館長就已經走到了門口,眨眼就沒影了。
“......”
組長拍了拍沈晚瓷的肩:“挽挽,你可算回來了,你要不回來,我們還真有點不敢下手,總感覺心里不踏實。”
沈晚瓷看著面前五十多歲,笑容和善的男人,這哪里是夸,分明是捧殺。
他們這一行雖然勾心斗角少,但因為用的是師傅帶徒弟的傳承方式,很是注重尊老及尊師。
她雙手合十的求饒:“組長,您要再埋汰我,我就只能給大家表演一個當場抹脖子,來慶祝我們這個項目再次開工了,不來點狠的,真的招架不住您想多點休息時間,就甩給我的這口大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