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戴戒指的尷尬被這句話成功化解了。
薄荊舟一臉喜色的抱住沈晚瓷,心里的擔憂卻半點沒有減輕,他的記憶力在衰退,并且越來越嚴重,不止如此,頭痛的癥狀也在加劇。
見兩人終于塵埃落定,眾人紛紛圍過來說恭喜,也都識趣的沒再提剛才的插曲。
服務生開始上菜,餐廳的工作人員也送上了祝福,一派喜氣洋洋的氛圍下,卻隱藏著讓人不安的因素。
吃完飯,眾人并沒有急著離去,洗手間的長廊上,顧忱曄深吸了兩口煙,“說吧,怎么回事?求婚忘帶戒指,這可不是你能干出來的事啊。”
薄荊舟擰著眉,手里的煙已經快燃完了,但他憋悶的心情還是沒有任何好轉:“不知道。”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他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紀思遠臨死前的那些話,他說,自己和沈晚瓷是不會幸福的,聯想到這段時間身體出現的問題,眉頭蹙得愈發緊了。
難道這就是他的目的?
薄荊舟深深的吸了口煙,神情煩躁,郁悶。
顧忱曄:“要是有問題,就盡早去醫院看看,別等拖出什么大毛病。”
散場時,江雅竹原本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沒說,只是伸出手指朝著薄荊舟的方向指了指,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結個婚比唐僧取經還難,現在終于定下來了,下一步就是生孩子了,可別再出什么岔子了,要是再來個不孕不育,她這顆千瘡百孔的心臟可經不起折騰,早晚會躺板板。
花束太大了,抱著坐在副駕駛會遮擋視線,沈晚瓷只好放在后排。
剛要直起身,就察覺到從前排投來的視線,她偏頭,見薄荊舟正看著花束出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