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本來只打算給他添個堵,至于去不去相親,那是聶煜城自己的事,但這朵黑蓮花對晚晚,明顯是賊心不死。
于是他便改了主意。
聶煜城一天不定下來,他就一天不安心,總感覺有人拿著把鋤頭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隨時準備挖他的墻角。
“......”
聶煜城就站在一旁,看著薄荊舟和他媽一唱一和,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這人是狗吧。
聶母捧著冊子,跟捧著寶貝似的:“我得好好研究研究,謝謝你啊荊舟,到時候你和晚瓷結婚,伯母一定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
最后這句是故意說給聶煜城聽的,怕他鉆牛角尖,走不出來。
聶母離開后,聶煜城沒好氣的懟了薄荊舟一句:“薄氏是不是準備改行當婚介所了?”
給他相親,還搞了個冊子,這么餿的主意,也虧得薄荊舟想得出來。
薄荊舟:“大家都是兄弟,我自己定下來了,怎么忍心看你單著呢,肯定要多操心幾分啊。”
聶煜城看著他身后,沒搭腔。
“你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要長出尾巴了,”瞧這得意勁,生怕別人不知道沈晚瓷要和他結婚了似得:“只是求婚成功了而已,還不算徹底定下來,說不定哪天晚瓷就厭倦你,一腳把你給踹了。畢竟,像她那樣有才有貌的女人,是不缺男人追的。”
薄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