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捏住她的臉,將她的腦袋轉過來:“你都沒看到人家的正臉,就覺得眼熟了?就你這認人的能力,看誰不眼熟?”
沈晚瓷挑眉:“聽你這話,是在諷刺我眼盲?”
“沒有。”
這只是個小插曲,她很快就拋到了腦后,姜二爺和薄荊舟都喝了酒,只能沈晚瓷開車:“爸,要不您就住御汀別院吧,您之前住的那里許久沒收拾,估計都落灰了。”
姜二爺最近這段時間都在a城:“不用了,我已經定好酒店了。”
他掃了眼副駕駛坐上的男人:“你要是出國的話,起碼要呆一兩個月,某人現在的怨氣重得都能招鬼了,我就不去惹人嫌了。”
大過年的去住酒店,總歸是會讓人覺得冷清寂靜,但姜二爺堅持,沈晚瓷也只好將他送到了事先定好的酒店。
回到御汀別院,剛進門,薄荊舟就從后面抱住了沈晚瓷,下巴懨懨的抵在她的鎖骨處:“就非得走那么長時間嗎?”
沈晚瓷將車鑰匙放在鞋柜上,又拉開柜門,從里面取出兩人的拖鞋放在地上。
薄荊舟全程就像掛在她身上的人形玩偶:“還不一定去呢,人選是上面決定的,一兩個月也只是于館長的意思,說的是難得有機會,就當是去進修,至于具體多久,還得上頭開會討論才能確定......”
沈晚瓷在他懷里轉了個身,捧著男人的臉,讓他低頭看著自己:“我們部門很窮的,所以哪怕是幾個人,在國外一兩個月的食宿也是付不起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先紙上談兵,然后再實地走一圈,加上比賽的時間,不超過半個月。”
薄荊舟皺著眉,不說話。
沈晚瓷打趣道:“要不,你當個贊助商?”
“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