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句話,他覺得哪怕沈晚瓷真的要在國外待上一兩個月,他也能忍住。
薄荊舟一把將人抱進懷里,他的身體反應依舊明顯,甚至脹得有些發痛,但這一刻,他的內心完全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他只想這樣抱著她。
就這樣抱著她就好,什么都不做。
客廳里安靜無聲,兩人歲月靜好的相擁在一起,暖色的燈光映進薄荊舟的眼底,讓他冷硬的五官線條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在這種氛圍下,沈晚瓷的視線都渙散了,腦子一片迷糊,她閉上眼睛,好困,好想睡覺。
但這種姿勢維持久了,肯定不舒服,于是她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懈怠,用手指戳了戳薄荊舟的肚子:“把碗放廚房里去,困了。”
薄荊舟直到現在,都還沉浸在那種山呼海嘯般的情感中,被沈晚瓷一戳,之前被壓抑住的、生理上的沖動瞬間席卷而來,他悶哼了一聲,差點沒立刻繳械投降。
但也只是有那么個沖動,并沒有付諸行動,不然他’不行’的標簽,在沈晚瓷這里就撕不下來了。
薄荊舟端著碗去了廚房,沈晚瓷躺在沙發上等他,但很快就抵不住沉沉的睡意,閉上了眼睛。
“啪......”
沈晚瓷被這個聲音驚醒,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眼底還有些茫然,但第一時間就朝著廚房的方向看了過去。
聲音是從那里傳來的,很清脆,是碗摔碎的響聲。
她不記得自己剛才有沒有關廚房門,但此刻,門是關著的,也沒看到薄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