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在沈晚瓷面前,也不知道她此刻到底什么反應,怕她會哭,故意打趣道:“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我們還年輕,以后時間還長......”
沈晚瓷本來挺感動的,但聽到這句,直接給氣笑了:“也不知道前幾天是誰委屈巴巴,讓我不要去的,現在倒是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唱白臉,你這臉皮怎么越來越厚了。”
“晚晚,我希望我的手是托舉著你飛翔的,而不是拽你下來的,”男人的聲線低沉,話里滿是縱容和寵溺,將沈晚瓷好不容易才下定的決心擊的粉碎。
像是一股暖流,沿著四肢百骸猛的竄進了她的心里,沈晚瓷的眼眶瞬間紅了,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大庭廣眾下直接哭出來,急忙低下頭,借著垂落的頭發遮擋住她的臉。
秦悅織早就識趣的去了前臺買單,坐在高腳凳上和一個英俊的吧員聊得火熱。
聽筒里,薄荊舟的話還在繼續:“去吧,你應該爬的更高,站的更遠,這也是外公和媽希望看到的,我不想成為那個禁錮你的存在。等比賽結束,我去意大利接你。”
沈晚瓷:“荊舟......”
電話那頭的男人’嗯’了一聲,也沒追問她為什么不繼續往下說。
一時間,誰都沒再說話,只剩下細細碎碎的背景音。
許久后,沈晚瓷穩住情緒,這才開了口,故作兇狠的道:“這些話,你就只能對我說。”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這種事,她才不喜歡做。
天知道從帶毒蚌精的嘴里聽到這番話,她是費了多大的心思才換來的。
薄荊舟笑道:“恩,只對你說。”
結束通話沒一會兒,于館長的電話就打來了,“晚瓷,比賽的事,薄總跟你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