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怕我們秦家斷子絕孫。”
“......你對霍律師有意見,也不用詛咒自己家吧。”
“學他找不到女朋友,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孩子,不是斷子絕孫是什么?”
沈晚瓷:“霍律師的女朋友不就是你?”
“我不是正想著把他踹了嗎?而且像我這么蠢的,吃肉把自己搭進去的,世上能有幾個?”
沈晚瓷:“......”
從二手奢侈品店出來,兩人就各回各家了。
薄荊舟今天約了人談事,還沒回來,沈晚瓷去了衣帽間,翻了幾遍都沒找到那件衣服。
閑著沒事,又恰好在衣帽間,她便干脆將行李也一并收拾了。也沒帶兩件衣服,一個三十寸的行李箱就塞得滿滿當當的了,但這點東西要支撐她在國外呆那么久,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她討厭冬天。
收拾好,她將行李箱拿去了一樓,時間還早,沈晚瓷閑得無聊,索性拿出了紙筆畫畫。
薄荊舟回來時,就看到她蹲在茶幾那兒,“晚晚,你干嘛呢?”
“畫畫,”沈晚瓷將畫遞給他:“你看,這件衣服好看嗎?”
她畫的,儼然是那件她在二奢店看到的,覺得眼熟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