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給她報的名,但真臨到頭了,又舍不得,別說一個多月了,一個星期都舍不得。
也不知道現在反悔,她會不會打人。
這種矛盾的心理,可真是折磨人。
沈晚瓷還在生氣他騙她,語氣也有點硬邦邦的:“不確定。”
這是團體活動,自然得一起行動,她現在人都還沒去,哪里知道這中間有沒有假期,又有多少假期。
......
翌日
薄荊舟原本打算哪里都不去,就和沈晚瓷在家里溫存一整天,結果八點不到就被叫起來了。
“今天不上班,再睡會兒。”說完他就要去攬沈晚瓷,準備將人拉進懷里。
結果還沒碰到她,就被扔來的枕頭砸了個正著。
“都跟你說了今天有事,你還非要折騰到那么晚,”沈晚瓷的聲音都是啞的,“起來,去醫院。”
薄荊舟本來還有點迷糊,一聽到’醫院’兩個字,頓時就清醒了。
他將捂在臉上的枕頭扒拉下來,一臉緊張的盯著沈晚瓷:“你哪里不舒服?”
沈晚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哪里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