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超市買了包煙,又給沈晚瓷帶了點她愛吃的零食和水果,進到酒店時,沈晚瓷已經拿到房卡,坐在沙發上等他了。
沈晚瓷剛進到房間,就被薄荊舟摁著貼在了墻壁上,她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男人結結實實的吻住了。
一顆薄荷糖隨著他的親吻,被他的舌尖送進了她的嘴里,清涼的感覺彌漫開,沈晚瓷瞬間清醒了。
“啪嗒。”
薄荊舟手里的購物袋落到腳邊,東西散了一地。
他的吻又兇又急,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沈晚瓷下意識的抬手想推他,被薄荊舟扣著掌心摁在了墻上。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長,長得沈晚瓷都有點神智迷糊了,男人才停住了動作,他泄氣般貼在她身上,近乎嚶嚀般喚了一聲:“晚晚......”
沈晚瓷扭頭,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力道不重,薄荊舟都沒感覺到疼。
沈晚瓷兇巴巴的道:“放開,我要睡覺。”
不是她不愿意與他親近,是真來不起了,今早起來她就感覺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再來就真的要廢掉了。
“不要,”薄荊舟撐起身體,近距離的盯著她,一雙眼睛亮的驚人,像是有兩簇小火苗在燃燒:“晚晚,你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會不會忘了我?”
“......”沈晚瓷張口就想罵他,這是對她不信任,還是對自己沒信心,但想了想又忍住了,認真回道:“不會。”
她將手從他的掌心中掙脫出來,給他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荊舟,我們要結婚了,我也只是去比賽,還是你覺得我們的感情脆弱到,連一個多月的分別都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