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也沒有藏著掖著,半點不覺得這樣哄老婆有什么不對,更不覺得丟臉。
正在研究文物的眾人抬頭,和善的笑容里帶著一抹促狹:“挽挽,我們才剛來兩天,你老公就眼巴巴的追來了,有什么誤會就說開了,可別辜負了人家一番赤城的情感,現在這么深情專一的男人可不好遇啊。”
因為薄荊舟的原因,沈晚瓷特意落后了幾步遠,沒想到還是被同事聽到了。
她窘迫的紅了臉,含糊的應了幾聲,將正在興奮吃瓜的前輩們打發走了。
等人走遠后,她立刻變了臉,雙手環胸,冷冷淡淡的睨著薄荊舟:“你就這一件事瞞著我的?”
她不確定他的身體是不是真沒問題,準備詐一詐他。
本來很好回答的問題,薄荊舟卻一下子就卡住了。
沈晚瓷看他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有事瞞著自己,可能還不止一件,而且沒想過要坦白。
“呵......”
她冷笑了一聲,徹底不想理他了,她居然還會覺得他可憐好rua,現在可憐的是誰?是年紀輕輕就瞎了眼睛的自己。
薄荊舟哪能放她走,走了他就又要苦哈哈的開啟追妻劇本了,于是想也沒想就立刻跟了上去,“我不是不想說,是......”
對上沈晚瓷那副’你要再婆婆媽媽的,就永遠也別說了’的兇狠表情,他破罐子破摔道:“是怕你聽的不耐煩。”
這么聽來,他瞞著自己的,還不止一件事,沈晚瓷有些煩躁,還有些不安:“你到底說不說?”
薄荊舟:“你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喝醉了,是我送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