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酸痛酥麻的觸感瞬間從被他按揉的那一處,傳遞到了她身體的四肢百骸,沈晚瓷沒忍住叫出了聲,舒服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薄荊舟眼神晦暗的盯著她:“舒服嗎?”
他雖然沒給人按過,但他自己之前每周都會去按一次,伏案工作久了,脖子和肩胛的位置容易疼,還容易出現頭暈腦脹的癥狀。
是典型的沒吃過豬肉,卻見過豬跑。
這一下力道適中,按壓的位置也恰到好處,沈晚瓷瞬間就繳械投降了,滿腦子都想讓他再捏幾下,哪里還記得要走的事。
她點頭:“舒服,我的脖子和腰也疼。”
說完還貼心的給他指了指位置。
薄荊舟揉捏著她的腿,肌肉有點硬,是久站和走多了路的癥狀,他一點點的幫她放松肌肉,沈晚瓷又痛又麻又酥,男人每捏一下,她都克制不住的蜷一蜷腳趾,有時候被按痛了,還哼哼唧唧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自我調節到一個舒服的點。
薄荊舟看著她閉著的眼睛,心尖微動,心念一閃,眼里流動著沉沉的暗色,壓低了聲音道:“太厚了。”
沈晚瓷這會兒腦子里都是空白的,順著他的話問:“什么太厚了。”
薄荊舟收回手,揉了揉手腕:“衣服太厚了,按著累。”
沈晚瓷知道穿的太厚不好按,費勁,這時候的空調溫度也已經上來了,她靠著腰部的力量撐起上半身:“那我把外套脫了。”
男人露出了他的大尾巴,湊到她耳邊誘哄道:“我們先去買換洗的衣服,回來后我再幫你按,按完后就直接洗漱睡覺,也不用來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