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沈晚瓷斜著眼睛瞧他,冷冷的諷刺道:“昨晚我說不來了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心疼我呢?”
幸好今天不需要用手做什么精細的活,要不然,指不定抖得連工具都握不住。
薄荊舟心虛的干咳了一聲,那種情況下哪里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但這時候也不能和她講道理,不然贏了道理,老婆就要跑了:“抱歉,我下次一定不讓你累著。”
他態度誠懇,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但沈晚瓷絲毫沒被他的表象給欺騙到,冷呵了一聲:“騙子。”
昨晚聽到她哼哼唧唧的求他的時候,這狗東西眼里別提有多嘚瑟,別說心疼了,整個人動得更賣力了,就差沒搖著尾巴讓自己夸他了,她越累,他越覺得自己厲害,心疼個鬼。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薄荊舟看著沈晚瓷眼瞼上的黑眼圈,是真的心疼:“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這般沒有節制。”
吃完早餐,兩人下了樓。
薄荊舟換了一輛七人的商務車,沈晚瓷昨晚就知道他今天要給他們當司機,所以在他拉開副駕駛車門,讓自己上車的時候,她也沒流露出驚訝,更忘記了這是某人藏著掖著,給她準備的驚喜。
車里剛開始溫度還挺冷,沒一會兒就暖和起來了,音響里播放著她聽不懂的意大利歌曲,身體隨著車子的行駛微微晃動,她本就沒怎么睡醒,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薄荊舟還在滿心雀躍的等著沈晚瓷問他怎么換車了,結果一直到酒店,人都還在睡。
“......”
看著她沉靜的睡顏,男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里別提有多憋悶,又不能直接把人給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