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串鈴蘭花的珍珠手鏈,淡綠色的......”
薄荊舟已經翻到了手鏈那一頁,記錄里,并沒有沈晚瓷說的那款什么淡綠色的鈴蘭花,而且如果是之前送的,他應該會送鉆石,因為貴。
男人的唇瓣抿了起來:“我沒送過你那個手鏈。”
沈晚瓷‘啊’了一聲:“那大概是我記錯了。”
“......”薄荊舟沒吭聲,半晌才氣悶的問:“那是誰送你的?”
沈晚瓷哪有什么鈴蘭花的手鏈,她這么問,不過是想試探一下薄荊舟,出門接個電話就找不到回來的路這種事,她怎么想都覺得古怪。
路癡是有,但落在薄荊舟這種雙學位的學霸身上,總覺得不太搭。
電話那頭,薄荊舟還在等她回答,時不時的能聽到導航播報的聲音,沈晚瓷氣怒道:“沒有人送我鈴蘭花的手鏈,女人跟你說這個,不就是在間接跟你要禮物嗎?你到底什么情商?”
怕薄荊舟繼續追著她問,沈晚瓷直接倒打一耙:“我們在一起這么久,我首飾柜里有什么首飾你不知道?你這男朋友當的一點都不合格......”
第一次感受到女朋友無理也要硬三分的薄總:“......”
雖然挺無語,但道歉的話還是說的很迅速,怕慢了半拍,沈晚瓷那句‘你被開除了’就喊出口了:“圖片發給我,我去買。”
他人已經走到展廳門口了,一眼就瞧見了正在打電話的沈晚瓷,她背對著他,看不清臉上的神情:“算了,也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