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煜城聲音含笑,聽她這么問,并沒有表現出意外:“他是不是又把自己搞丟了?”
沈晚瓷有點不可置信:“他真的......路癡?”
“也不算是路癡,就是周圍建筑都差不多的時候,他容易記混,不過這種情況就只發生過兩次,還都是在國外,他的解釋是對國外的建筑不敏感。”
“......”
聶煜城:“怎么了?”
沈晚瓷仔細回憶了一下博物館幾個館的外觀,在薄荊舟全程盯著她瞧,連自己進了哪個館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好像記混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煜城,你這段時間和荊舟見過面嗎?有沒有覺得他有哪里不對勁?”
聶煜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薄荊舟上次去醫院檢查的事:“比如?”
沈晚瓷咬著唇瓣,沉默了半晌才想好措詞:“我也說不準,但我總感覺他有事瞞著我,他這段時間時常走神,精神也不怎么好......”
“你想讓我幫你問問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感覺錯了,我出國之前陪他去做了個體檢,檢查報告沒問題,也問過他幾次,但沒問出個結果,”走廊上有些冷,沈晚瓷搓了搓手臂,“所以想麻煩你幫我看看,他平時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聶煜城:“好。”
身后關著的房間門‘咔嚓’一聲開了,是薄荊舟洗完澡出來后沒看見她,打算來尋她。
站在走廊上打電話的沈晚瓷聽到聲音后扭頭,就和他四目相對,她對著電話那頭的聶煜城道:“那先掛了,你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