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放下叉子:“你怎么會覺得我不高興?難不成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心虛了?”
她話音還沒落下,薄荊舟就急急開了口,生怕慢了一步就被誤會了:“沒有。”
沈晚瓷:“嗯。”
這一聲‘嗯’過后,兩人都沒說話,明明只是幾秒的沉默,卻讓人生出了一種相對無的感覺。
“晚晚......”薄荊舟心里一慌,開口打破了這種氣氛,“我......”
如果要解釋照片上的事,就得解釋謝初宜的身份,那他身體出了問題這事就瞞不住了。
“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薄荊舟的聲音壓的很低,聽在人耳里,嚴肅且認真,似乎想通過這樣來讓沈晚瓷相信自己:“等你比賽完,我去羅馬接你。”
到時候,他再將所有的事情解釋給她聽,如果這一個月他的身體還沒有好轉,那她也該有知情權,決定還要不要結婚,如果好轉了......那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
晚晚很重視這次的比賽,他不能在這時候拖她后腿,讓她分心。
沈晚瓷:“好。”
薄荊舟又問了幾句,都是在暗搓搓的打探她有沒有看到那張咖啡廳里按頭的照片,在確定沈晚瓷沒看到后,緊懸著的心才終于松了下來。
不過這照片的事,還真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