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做牌子,當養狗呢?
靜默了片刻,聶煜城又問:“那你會把晚瓷也忘了嗎?”
“不會,”薄荊舟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把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給我收回去,我和晚瓷不會分手,你也不可能有機會,好好去相親。”
當初被紀思遠那個變態那樣折磨,他都沒忘記晚瓷,現在更不會。
一提到相親,聶煜城就氣得牙癢,要不是薄荊舟這狗東西搞的那份什么鬼名單,他也不至于時不時就被他媽逼著去相親,相也就算了,還要求對資料全文背誦。
他感覺自己不是去相親的,是去考試的。
“那你可要把人記牢了,別哪天一恍神,清醒后發現晚瓷成了聶太太。”
他這話就是故意刺激薄荊舟的。
“......”薄荊舟放下杯子起身,“剛才說的事,別忘了。”
他現在就回去背記錄,背五十遍,絕對不讓這人有可趁之機。
出了夜闌,薄荊舟就接到謝初宜的電話:“薄總,我明天有時間,可以教你的人理療的手法。”
薄荊舟惜字如金:“時間,地點。”
那頭,謝初宜很是乖巧懂事,透著當代大學生的風格,“這些您定就好,我明天一天都有時間。”
“好,我明天讓人聯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