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瞎說,你們自己心里清楚,我也管不著,等晚瓷明天比賽完,我不管你是電話里解釋,還是飛過去當面說,這事你都必須要跟她說。你要是不說,那就我去說,我說的內容會不會參雜個人情緒,那就說不準了。”
離開之前,她又看了眼謝初宜:“謝小姐,我提醒你一句,這個男人他是有女朋友的,你要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就去報個道德班補補課。”
謝初宜:“......”
薄荊舟:“......”
秦悅織剛要伸手去拉門,房門便被推開了,看到來人,她皺了皺眉:“你上來干什么?”
霍霆東今天是她的司機,先是送她去了機場,又送她來了醫院,可謂是任勞任怨,但她現在很是看不慣薄荊舟,恨屋及烏,對身為他朋友的霍霆東,也是十分的看不慣。
“......”一推開門就被這樣硬邦邦的懟了一句,霍霆東覺得自己有點冤,先是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又看了眼站在窗邊的薄荊舟,就知道自己這是被遷怒了:“見你這么久沒下來,上來接你。”
秦悅織不想說話,直接越過他就走了。
霍霆東沖著一臉菜色的薄荊舟頷了頷首,丟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也轉身離開了。
薄荊舟看著病床上的謝初宜,她很瘦,躺在被子下,只突起來小小的一團。
此刻她正垂著眼,一張臉木木的,也看不出具體的情緒。
薄荊舟:“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