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東并不在意錢,無所謂的道:“多的算是給你這個受害者的補償。”
秦悅織盯著轉賬記錄,自自語的嘟囔:“幫薄荊舟拖住我?那等會兒去訂房,酒店不會那么巧,就剩兩間空房了吧?”
等回了房間,還不是她想干嘛就干嘛,要溜去找晚瓷,也是輕而易舉的事,霍霆東要是不想在她房間門口寸步不離的守著,就只能和她住一個房間。
霍霆東戳了戳她的額頭:“少看點小說,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
秦悅織皺著眉,揉了揉被他戳痛的地方,揚了揚下頜,示意了一下外面迎風而立的兩個人,滿肚子怨氣的問:“他們不冷嗎?”
霍霆東一點都不關心他們冷不冷,反正他不冷,酒店的大廳開了空調,溫度恰好。
他拉著秦悅織去了沙發那邊坐下,“不知道,冷了自己知道進來。”
秦悅織:“......”
這塑料般的兄弟情,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妥妥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薄荊舟現在不冷,不止不冷,還在冒汗,第一次獨立簽上億的合約都沒這么緊張過。
他抿著唇,“晚晚,抱歉,我沒有食物中毒,秦悅織也沒給我買過盒飯,受傷住院的人其實是謝小姐。”
他將昨天謝初宜救他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時不說,是怕影響你今天的比賽。”
沈晚瓷將自己被風吹亂的碎發別到耳后,搓了搓凍得冰涼的手:“知道了,進去再說吧,好冷。”
她臉上一點意外或者憤怒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得異常平靜,這和他猜想中的反應截然不同。
顧忱曄說過,女人越是表現得平靜,心里就越生氣,她如果大吵大鬧,反而沒什么事。